“至少三个点!”玛德国王果断说道。
纳克苏立刻接茬道。
“国王陛下三个点多难听,五个点吧...”
“不行,三点五...”
“这样,折中四个点!”
玛德觉得四是个好数字,于是答应道。
“好!四个点就四个点!”
纳克苏心中暗暗盘算了一下。
我劝个架就能为大不列颠国的酒厂,争取到四个点的利润!
这些酒厂,不得把我当耶稣拜!
纳克苏假装很不情愿的说道。
“国王陛下,我们就一言为定!四个点!”
玛德义正言辞道。
“嗯,我一国之主,不会食言!”
“那还请陛下告诉我对方是谁,我直接跟他谈!假如电话说不通,不管他在蓝星哪个角落,我都会亲自飞过去跟他谈!”
玛德国王笑了笑,说道。
“有你大不列颠国首相出马,区区一个华国人肯定吓得屁滚尿流!”
当听到玛德国王话中【华国人】三个字。
纳克苏整个人条件反射的僵住。
“国...国王陛下,你...你说什么?华...华国人?”
“对啊!华国人!”
“等等...”
纳克苏的呼吸,变得有些困难起来。
他如鲠在喉,坐立难安。
“国王陛下,那个失踪的明星是哪国人?”
纳克苏还心存侥幸。
因为,他没听说过,那位先生看上过哪位白人或者黑人明星。
以他对外国人的态度,就算白妞黑妞送上门,他都得退避三舍。
玛德有些败兴的说道。
“明星也是华国人...哎,华国这两年是越来越强大,他们华国人也是一年比一年横...不就丢了个明星女朋友,就搞的这么大阵仗。”
当听到明星也是华国人。
纳克苏悬着的心,算是死了。
他犹豫了一下,不知道是该继续问下去,还是挂断电话当什么也没发生过。
但四个点的关税优惠,力度实在太大。
纳克苏最终还是开口问道。
“国王陛下,对方...对方叫什么...”
“叫秦...秦...秦...妈的,叫秦什么来着,我忘了。华国人的名字最难记了!”
当听到【秦】字时。
刻在纳克苏心底深处的恐惧感,一下子席卷上头。
好不容易忘掉的记忆,再次浮现在脑海当中。
当年自己如何一步一步被对方逼的绝境。
查理三世是如何从一国之王,被逼得流亡去了米国,最后莫名其妙的全族惨死。
此间之事,开始重新浮现在脑海当中。
纳克苏本以为自己跟对方搞好关系。
可以不用提心吊胆,可以忘记过去的一切,可以重新开始...
但是,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。
一旦有人激起回忆,那曾经的恐惧又会涌上心头,这就是创伤后遗症...
纳克苏不由自主的替玛德国王补充了一个字。
“川...秦川...是吗...他叫秦川...”
玛德一愣,一拍大腿高兴道。
“啊对对对!就是这逼名字!!!难记的要死...纳克苏,你知道这人?”
“我...我何止知道...”
“那太好了,你出马帮我摆平他...给他一点颜色瞧瞧!!!让他知道,他这种平民是不可能斗得过我暹罗国国王的!!!纳克苏,只要杀手和雇佣兵一撤离,四个点的关税我马上签字给你免了!”
“玛德,这事...我干不了。”
玛德国王闻言一愣。
他还以为是自己耳朵有问题,晚上的小蓝药片吃多了。
纳克苏竟然直呼自己的名字,没有加敬语。
“纳克苏,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!这忙我帮不了!!!”
玛德国王先是一愣,随即脑子里飞速运转,然后怒气冲冲说道。
“纳克苏,你不厚道!!!你想要坐地起价!!!!没你这么办事的!!!”
“四个点的关税优惠,我是想要...但是我更想要命!”
玛德国王闻言,脸色一变。
他立刻关闭的免提,不让现场众人听到。
紧接着他低声说道。
“纳克苏你什么意思...你想多要一点关税优惠,你就直说!不要在我面前装神弄鬼的。”
纳克苏笑了笑,说道。
“我装神弄鬼?呵呵...罢了罢了,你自求多福吧!”
纳克苏说完,毫不犹豫挂断电话。
当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。
玛德还以为是信号出问题。
于是,他第一时间回拨过去,想要问清楚纳克苏是什么意思。
我都给你四个点的关税优惠,还不知足?!!!
可当电话回拨,玛德国王却惊讶的发现。
自己的电话号码,居然被纳克苏给拉黑了!!!
大不列颠国首相竟然不顾国际社交礼仪,把另一国的国王拉黑?!!!
此时的玛德开始意识到不对劲...
要知道大不列颠国每年向暹罗国出口的威士忌,高达30亿美刀。
这些威士忌的关税为10%,如果下调了4%的关税额度。
那大不列颠国的威士忌竞争力就大大加强。
可以把倭国和加国以及米国威士忌,按在地上摩擦。
如此大好局面,只需要纳克苏动动嘴皮子,劝个架就能办到。
结果对方竟然拒绝...
见到玛德国王一脸懵逼。
会客厅里的暹罗国高层同样纳闷。
刚才不是聊得挺好的嘛,怎么突然间就谈崩了?
“是不是大不列颠国想坐地起价?”
“四个点关税优惠,不是一笔小数目。他们应该不会得寸进尺吧...”
“难说,大不列颠国从建国至今,不就是一个无赖和搅屎棍。他们什么不要脸的事情,做不出来。”
“会不会是因为大不列颠国的首相纳克苏,听到对方是华国人害怕了?”
“开什么国际玩笑,大不列颠国首相会怕一个华国人?人家好歹也是欧洲大国!如果非要说他怕哪个华国人...肯定只有大秦国际的戴佳佳...”
......
现场众人的小声嘀咕,在玛德国王听来十分的刺耳。
他感觉现场所有人,都在看自己笑话。
他大不列颠国是流水的首相,可自己是铁打的国王!
一个临时工居然给世袭罔替的国王脸色看,岂有此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