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发自内心的赞叹起沈家人的才智，却又好奇的追问道，“那为什么其他药业集团不能效仿沈氏？也利用这个方法，降低价格？”
萧亿叹了口气，“两个原因。第一，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减少自己的利益去方便他人。如果这个方法，别人做了。他们会不会降低价格，减少利润，谁也不知道……第二，也不是所有企业都和沈氏一样，自己还有医院渠道。说白了，医院渠道可远比零售药店多得多……”
杜若长长的“噢”了一声，“因为沈氏有能力，且愿意为百姓让利，所以国家才会支持他。”
聊了这么多，她算是明白了。
姜家靠的是资本，实现钱滚钱。
沈家靠的是民心，实现源源不断。
但杜若最关心的不是这个，而是“这个沈云嫣是沈家那个嘛？”
萧亿摇了摇头，“姜沈两家的行业并没有任何冲突和交集，平时的联系也就是见了面打个招呼。关系仅限于朋友的朋友……”
“但好歹也都算是S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，之前我和姜执去参加过沈家的宴会，可惜沈家将沈云嫣保护得太好，我们只见到了她的哥哥‘沈云逸’。”
“所以说了半天，我还是不知道沈云嫣到底是谁……”
杜若无语地翻了个白眼，拿着自己最中意的两瓶香水，结了账。
萧亿明白杜若的好奇心并没有得到满足，笑着安慰她，“刚才那女生不是说了吗？她这个月月底会回国。到时候，你直接问问她，不就知道了吗？”
杜若挑了挑眉，点头，“也是。”
两人逛了一大圈，在法式餐厅解决了晚饭之后，杜若再一次累趴在床上……
萧亿刚洗完澡，穿着白色浴袍，踩着拖鞋。
他一手插着腰，一手拿着毛巾擦干头发。
看着这趴在床上的‘八爪鱼’，他动脚踢了踢。
“干嘛！”杜若将深埋在床上的头扭向萧亿，语气和眼神都极其不满。
“看看你还活没活着～”
萧亿在杜若身边坐下，刚想拿手去捏一捏她的小脸蛋，却被躲开了。
杜若重新将头埋起来，声音透过被子，有些闷闷的，“本人已死，有事烧纸。”
萧亿被逗笑了，没好气地拍了拍她的屁股，提醒道，“你就算死在了我的床上，也得是一具干干净净的尸体。赶紧去洗漱！”
“你变了！你嫌弃我！”杜若猛地起身，抓起枕头就往萧亿脸上扔。
萧亿手脚灵活地接住飞来的枕头，抱着，“没有～我还是爱你的。”
杜若抱起另一个枕头，开始和萧亿争辩，“你没有！你就是嫌弃我了！”
“有～”
萧亿无奈地强调着，却被杜若打断，“你看！你承认了！你嫌弃我！”
“我？？？”
这……你……
萧亿头疼地将所有可能性搜刮了一边，然后惴惴不安地问道，“你是不是姨妈快来了？我帮你去买个红糖？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你是说我脾气不好了？”
不是……这？
面对着杜若的无理取闹，萧亿只能用行动来哄哄他的小祖宗。
他把手上的枕头扔一边，捧起杜若的脸，就是“吧唧”一亲。
“看，我不嫌弃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