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我过几日要考丹师品阶，你跟我一起吧！”
“啊？”白瑧瞪了瞪眼，一脸不可置信，指了指自己的脸蛋，“我去？你认真的？”
她那个技术，估计只能考个黄阶一品丹师。
“啊什么啊，你丹、符、器、阵四门选修课白修的？我可听说你成绩名列前茅，黄阶中品丹师没问题！”
白瑧……
行吧，你比我自己还有信心！
“不要小瞧了咱们正初峰，教的都是基础，只要顺利结业，都能拿到黄阶二三品丹师牌。”
白瑧回想起选修课最后一堂课时，讲师们也说过让他们考品阶的事，原来他们真的可以考了。
深知证书的必要性，有证你可以不用，没证就是非法炼丹、画符、布阵……
白瑧已经有些心动，不过她还有顾虑，“考一场得一天吧？”
一天能画一个聚灵阵，话说，九重聚灵阵她还没画，三重也才画了一个，这半月的时间有些赶。
胡菲菲斜睨她一眼，当考品阶是儿戏，只炼一炉丹就行？想得美！
“少说也得两三天，要炼制三种丹药。”
白瑧……
那肯定不去了，她真的没时间。
她摆摆手，面上也颇为遗憾，“我不去了，我得画阵盘！”
胡菲菲眼睛亮了亮，凑近她问：“聚灵阵？”
白瑧点头，胡菲菲面上扬起一个明艳的笑容，“多大的？”
白瑧比了个手势，“十丈？”胡菲菲略有些失望，不过这是要联合导灵阵和小聚灵阵用的，也没有多大影响。
白瑧摇摇头，胡菲菲不确定道：“里？”
“嗯！”
胡菲菲怔了怔，十里的聚灵阵盘，这是相当大了，虽然在她意料之外，可想想也是情理之中。
掌门和倚剑峰同气连枝，对掌峰一脉历来重视，有真君炼制阵盘也不稀奇。
反正阵盘越大对她越有利。
“浓度有多高？”
“没测过，但应该比乙院强一些！”那日她设完阵法就离开了，具体多高并不清楚。
胡菲菲揉了揉脸，比乙院强一些，那就是一成半到两成之间，比族中大部分大聚灵阵都强了。
她扯着白瑧胳膊，伸出两根指头，“给我两个？”
白瑧拿眼斜她，这有点为难她了，那些阵盘都不是她的，若要允出去，还得问问师兄。
见她迟疑，胡菲菲勾勾唇角，挤眼道：“不让你吃亏，灵石按市价给，胡家预定两个。”
“那我问问吧！”
就算不问，她也知道师父他们是有安排的，否则刘三宝之前也不会探口风。
“嗯！”胡菲菲拍怕她的手，知道这也不是她能做主的。
不行的话，只能请师兄再炼几个阵盘，杨家应该也会需要。
呃，杨家那种小家族大聚灵阵少是正常的，胡家这种大家族是买来屯着吗？
“你家应该不缺聚灵阵吧？”
“嗯——哼！”胡菲菲清了清嗓，传音道：“大聚灵阵与小聚灵阵不同，大聚灵阵可以配合引灵阵、导灵阵、小聚灵阵等使用，大聚灵阵越多，灵气浓度越高，没人会嫌弃大聚灵阵多。”
“那不得花灵石？”虽然大聚灵阵可以星力灌灵，维持其它阵法也要不少灵石。
她捏了捏白瑧的手掌，掌心微微的薄茧很有安全感，“花呀，但老祖们付得起，大聚灵阵都是给老祖们用的。”
白瑧脑中倏忽闪过一道灵光，转瞬而逝，她觉得她错过一件很重要的事情，可又想不出是什么。
“都是给老祖们用的”，老祖们，其间有什么关系？
见白瑧凝眉，一脸纠结，胡菲菲挥挥手，温声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白瑧眨眼，道了句无事，掏出小本子将此事记下。
胡菲菲见她的动作，美眸微眯，或许她也该学学阿瑧，那样灵感就不会跑了。
视线移到灵兽车后面的一群人身上，对着白瑧抬抬下巴，“若是我没猜错，他们也是为的聚灵阵。”
白瑧表示她此时的心情一言难尽。
“你们这样的大家族，还缺布置大聚灵阵的灵石？”
“不缺，但你是融合后期修士，他们想要的是怎么低成本开启大聚灵阵，是怎么无限复制聚灵阵。”
白瑧点点头，表示明白，以她的水平可办不到无限复制，“我看他们是想多了。”
胡菲菲笑笑没说话，她觉得阿瑧在阵道或符道上一定是有了重要突破，这突破或许能改变原有的激发限制。
不过她没与家主交底，阿瑧的性格不适合周旋于各方势力中，她也不想自己的好友陷于权利漩涡中。
“这次是我连累你了，都没怎么逛。”说是要打探虚实，连珍宝楼都没逛完。
胡菲菲不甚在意，“没事，我也没什么想买的，这块秘银是意外之喜。”
之前等白瑧的时候，她已经逛了几家铺子，基本了解了物价，又涨了，比青云高了两成。
本命法宝的材料要慢慢找，不急于一时，更何况青穹城的物价这么高，她才不想当冤大头。
白瑧看向车后的纨绔们，虽然是出城，但也不妨碍他们招摇，一路嘻嘻哈哈前仰后合的。
谈论的不是哪家仙子标志动人，就是哪家仙子泼辣不好惹，还有哪家仙子又冷若冰霜……
杨惠光这个老实人听得面红耳赤，林阳也不甚自在，纨绔五人组却不放过他们，说得越加起兴，时不时还要拉他们一起说说心得。
苏嘉卉则跟在后头笑眯眯的，仿若老母亲看见自家的娃交到好朋友。
白瑧恶寒，若不是身份玉牌好好的，她都要怀疑苏嘉卉被夺舍了，变化太大她都不敢认。
察觉有人看她，苏嘉卉抬头对着车窗扬起笑脸，白瑧装作视线不经意划过她身上。
“你这个苏师妹挺有意思的！”
胡菲菲也收回视线，小声道。
“哪里有意思？”难道菲菲慧眼如炬，也发现了异常？
“你知道吗，她和灵光门两个弟子刚认识！”
白瑧点头，就听胡菲菲又道：“但是你看她和那个林阳，很有默契！”
她转了转眼珠，将自己知道的与胡菲菲说了，“她对林阳的弟妹比较照顾，我当时还奇怪呢！
还有，她原来不是这样的性子，原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