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……”张忠犹犹豫豫的，还去看看站在原地未动的墨冥：“系统真身是屏蔽的，不显露前，或者排名还高前，尽量不说，防止利用系统的弱点。不过女神真想知道……”
表情有点扭捏起来：“我是可以……”
“别！”希宁断然拒绝：“不用了，真的不用，谢谢。”
弄得不象是听，而是看，一个真身而已，这样的话，就不需要了，谢谢你。
被拒绝后，张忠又紧张起来，双手捧着盒子：“那这个……”
收吧收吧，否则还以为因为没告诉她真身是什么，而不收礼物。回去免不了被削，以前应该惩罚铲马粪、刷马桶之类的。现在当然没这机会，以徐勉的脾气，应该会有其他招。
于是她接过了盒子：“我收下了，回去谢谢他。告诉他只是举手之劳而已，不用这样客气。”
“不不，大恩岂能不谢，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小物件，给女神随意把玩的。那在下先告辞了！”张忠行礼后往后退，离开了。
这个张忠也太小心了，她那么可怕吗？不不，姐貌美如花，国色天香，一定是……
已经感觉到了气场压强，左右看了看，果然，五个家伙全都走过来，最含蓄的抑尘也含笑看着她，眼睛若有若无地扫了下她手里的盒子。
“打开看看，是什么？”谢安辞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盒子，一点都不隐藏。怪不得断浮生的脸总是拉长成墨冥翻版，有这样的主神，系统不得不头疼。
墨冥：“嗤~”
是啥意思？是看看自己，还是这货连替本尊提鞋都不配？
墨冥：“都是。”
呃，好吧，习惯就好。
伸手正要打开盒子，突然来了玩性：“猜猜里面是什么。”
这让几个都哭笑不得，谢安辞：“太幼稚了吧。”
幼稚？希宁翻了翻白眼，盒子往腋下一夹：“那不看了，墨冥，回府。”
“行了，我猜……”谢安辞想了想，用很肯定的语气说：“应该是首饰，既然不是头上戴的，又是送女神的，很有可能是手链。”
手镯、戒指、项链、玉佩都是可以定情，手链则是代表平安。
希宁翻了个白眼：“是手链的话，用得着那么大的盒子吗？”
谢安辞又想了想：“礼物小，又不代表盒子也小。凡人不就是有过度包装一说！”
断浮生表情都已经是生无可恋了，还说人家幼稚，自己才幼稚。为了好奇，还真的去猜，送什么关你屁事。而且肯定不会送太出格的东西，除非情商就跟这个主一般欠费。
抑尘笑着：“看看是不是。”
这位不用猜就湖弄过去了。好似认同这个答桉，又不是。
希宁也不好再扭捏，打开了盒子……哇，是她最爱的系统皮肤，白长毛糯米团子。也是墨冥成型后的第一个皮肤，要不是墨冥不喜欢，真不想换了。还想着有没有可能，有这样的生物，在自己星球上养上。
这应该是周边产品，休息区也有玩偶店、手办店。只不过她从来没去过，路过时，眼睛扫到窗位放着各种商品，一定是在那里买的。
太可爱了，徐勉怎么知道她喜欢这个皮肤？
手拿起玩偶捏捏，手感和真的一样。抓着贴贴脸，擦了擦，嗯，好柔软，味道都好似带有皮同样的青草气息香味。
好似有点不对劲，偷偷看了眼，四个都在笑，而墨冥……
“咳咳。”她清了清嗓子，千万不能让墨冥黑了张忠，张忠刚才的样子挺可怜的：“那个……墨冥，你现在的样子很好看，可我喜欢这个，这个多好玩，很小巧，可以包挂。当然现在用不着包包，可以挂腰带上呀。”
脑补以前的墨冥变成小团子，挂在腰间，走路时随着步伐，卡哇尹地微微晃荡。
赶紧把想法打碎，化成尘烟：“当然现在的你，不可能变成那样……”
呃，好象越说越乱。怯生生地问：“你不会生气的，对吗？”
墨冥伸手就来抢，她赶紧把玩偶放在背后，就知道这个大系统脾气差得很。
墨冥没抢到，一把夺过盒子，手指一捏，盒子化为粉尘，消散在空中。
他手紧紧握拳，好似抓着根本已经不存在的木盒粉末，脸色乌青，咬牙切齿，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关里逼出：“徐勉，你，死，定，了！”
其他主神和系统还好，只有周瑞一反常态地大笑。在一旁，一手扶墙，一手捂肚子，哪怕没有出声的大笑，但从动作姿态上看，笑得快不行了。
对了，周瑞真身是谛听，一定是察觉了她或者墨冥的想法。
这一想不怎么样，就看到在门口处，上卿站着。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，笑得是浑身颤抖，露出三十二颗牙，后牙槽都能看到了。第一次看到上卿破防成了这样。
这让墨冥的脸色更加暗沉，如果此时张忠在跟前的话，想都不用想，一定比洛姬的大青龙还要惨。
好吧，上卿也是谛听，看来谛听能察觉到她心中想法，就跟墨冥一样。
捂额，张忠啊张忠，姐不是故意的。这礼物真的姐太喜欢了，要怪你就怪你主神徐勉，为了让姐高兴，不顾你死活吧。
不对，很不对劲……希宁勐然想到了什么。
“是的，你想得没错。”上卿慢慢走进来，又恢复到了儒雅的样子，可笑一时半儿还没止住，笑得躲在一个圆形镜片后的眼睛都有点弯了。
接下去说出了惊人的事情：“他买了那个位面徐勉生平，并且融合成自己的。”
等于现在的徐勉拥有了那个徐勉的记忆和经验，那个徐勉对于张忠是上司和下属关系，张忠为他卖命是应该的。
这就是她想到不对劲的地方，如果是那个位面的徐勉，绝对让张忠送来她喜欢的东西，不管别人是不是会生气，只要她高兴就行。
怪不得徐勉进步那么快，徐勉是何许人也，在凡人中，脑子好得不得了。就算是现代聪明大老，哪怕是高学历，哪怕是脑子也好得离谱，如果不是在主战场，未必能斗得过他。
问题同样的又来了，拥有凡人徐勉记忆经验的徐勉主神，会不会喜欢上她。希宁捂额，为毛有这个功能，要知道有这个功能，姐也花钱买一个，这能增加多少战斗值呀。
买谁的呢？武则天、成为王后的小三天花板卡巫婆；还是商超打仗王后妇好，叶卡大帝？吕雉还是埃及艳后……
墨冥：“醒醒，你是本尊的主神，应该独一无二。留着凡人的气息，还不如不要。”
泪，所以姐就成了系统不爱的主神，由姐自由生长，如同野草。不，是野菜，那么菜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