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嘞!酸菜肉丝面简单,你先去沙发上坐着玩会手机,酸菜面一会就做好喽!”
陈哥哥,放假这几天,我天天抱着手机平板这些个电子产品,至少追剧追到凌晨两点多。
“手机我就先不玩了,我给陈哥哥打打下手帮帮忙吧!”
马一菲把挂在墙上的围裙一把给拽了下来,起身走到我身后给我往腰上系围裙。
“啊?一菲,你到底什么情况呀?我以为你自己要穿围裙呢?”
我猛的一回头,差点就碰到她那对丰满的山峰了。
“不是的,陈哥哥,人家怕你把衣服搞脏了,所以才帮你……”马一菲小声嘀咕道。
一菲,灶台下面有大葱,你帮我把大葱皮剥了洗洗,等下我要切葱丝用。
马一菲应声点头,坐在厨房的中央位置,蹑手蹑脚的剥着手里的大葱。
接着,我从冰箱里找出来一块里脊肉丢进微波炉里解冻备用。
然后,把酸白菜先切成丝然后洗干净控干水分,等下拿酸白菜丝炝锅。
说起这个东北酸白菜了,我要特别感谢一下我的发小张雷,这些酸白菜还是张雷从东北老家给我寄过来的。
作为地地道道的东北人,我时常会想念家乡东北酸白菜的味道。
刚开始,我拿这些酸菜包水饺、炖白肉血肠,悦如姐和方文静还好点,人家马一菲和马一凡压根就不吃酸菜这种东西。
后来也不知道的怎么回事,慢慢的马一菲和马一凡也喜欢上吃酸菜了。
每次我包酸菜肉水饺的时候,她们两姐妹至少能吃一大盘饺子。
煮酸菜肉丝面也是一样,她们两个甚至连汤都不剩的直接给你吃干净。
这样一来,张雷给邮寄过来的酸菜,我自己吃可以吃一年的,有了家里几个女人的‘帮忙’,家里的酸菜剩余也没有多少了。
倒不是酸菜有多么的珍贵好吃,说不上来的感觉,也许绝大部分东北人都比较中意酸菜的味道吧!
马一菲坐在厨房里的小板凳上,嘴里哼着我也听不懂的歌曲,手里拿着大葱跟绣花似的剥了好大一会,两颗大葱终于被她给剥干净皮了。
她站在水池旁边又是搓又是洗的,就她洗大葱用的自来水,恐怕就够再买一捆大葱了。
现在我不心疼她剥皮去叶太多,我更心疼她洗大葱浪费的那些自来水了。
“也是,一个年轻女孩子不结婚不当家,她哪里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是多么的贵呢?”
“陈哥哥,两颗大葱够用吗?”马一菲站在我的身旁,晃悠着手里的大葱问道。
“够了够了,凉拌个咸菜丝而已,两颗大葱足够啦!”
“那好,陈哥哥,我拿些碗筷先去餐厅里等你喽!”
马一菲拿起碗柜里的碗筷,看着我俏皮的眨了眨眼,转身朝着厨房外的餐厅走去了。
对我来说,做个酸菜肉丝面,凉拌个咸菜丝还是手到擒来,比较的Not a big deal。
马一菲就好这一口,那我就尽可能的满足她这个愿望就是了。
十来分钟的时间,两碗热气腾腾的酸菜肉丝面,酸菜夹带着肉丝的香气飘满了整个厨房。
而我凉拌咸菜丝也是一绝,咸菜丝是北方那种纯酱油和虾油腌制而成的咸菜,咸菜的酱油味道非常浓郁,而且还是免洗的。
咸菜切成细丝,加点香菜辣椒丝和大葱,放点香油调料简单的调下味道。
这种感觉简直太霸道了,什么鱼翅燕窝、海参鲍鱼,什么山珍海味的,跟这个咸菜丝比起来差远了。
“来来,一菲,你让一下小心烫到你哦!”
我手里的端着两碗面条,来到餐桌前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餐桌上。
然而,马一菲还在餐桌前坐着,手里拿着指甲刀修剪着自己的脚趾甲。
“一菲,这马上就要吃饭了,这是你在干嘛呢?”我朝着她的脚上瞥了一眼。
“陈哥哥,这是我年前刚做的美甲,指甲断了一根我想修剪一下呢!”
女孩子都喜欢把自己的手指甲和脚趾甲,都涂抹上各种各样的指甲油。
就马一菲这种简单给指甲上个颜色还算是比较保守的了。
就悦如姐和马一凡的指甲油,都是拿着闪闪发光,带水晶亮片的那种。
一双脚丫子修剪一下,做个美甲就要花费好几百块钱。
“嗯嗯,陈哥哥,就是这种味道简直太奈斯了,爱了爱了……”马一菲放下手里的指甲刀朝我笑了笑说道。
说话间,马一菲已经将餐桌前坐下面条碗,端过去放在自己面前了。
她拿着手里的筷子,跃跃欲试的看着眼前的面条碗,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。
“哎!一菲,你洗手了吗?”我拿着手里的筷子轻轻敲了敲餐桌。
马一菲放下手里的筷子,抬起手来自己闻了闻手指,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。
“陈哥哥,你等我洗洗手,我很快就回来哦!”马一菲快步流星朝着卫生间门口跑去了。
从早上五点左右起床到现在,要不是李晓美请客吃个早餐,我估计连早餐都吃不上了。
好在悦如姐得愿以偿的买到了心目中想要得到的玉石,反正现在还在放假期间,我也没有多少事情要做。
陪悦如姐一起出去跑跑步买买东西,她还经常带我去认识一些她的朋友,和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。
其实想想也挺好的,悦如姐的初衷就是想让我和方文静,包括马一菲和马一凡都能尽快的成长起来。
“一菲,酸菜肉丝面味道还不错吧?”我一边给她夹咸菜丝,一边看着她追问道。
马一菲嘴里忙着吃东西根本没有空说话,她只是朝我竖起了大拇指。
饭吃到一半,马一菲突然放下手里的筷子,几乎是飞奔朝着卫生间方向跑去了。
“一菲,你到底什么情况啊?实在不行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?”
陈哥哥,没事,我只是感觉肚子不舒服,我得赶紧先去蹲会了。
“一菲,我看这几天你又是胡吃海塞又是去酒吧里喝酒的,你该不会是食物中毒了吧?”
然而,此刻的马一菲着急的不行,她已经跑进卫生间关上门,她根本没有听到我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