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又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。
同样是祭炼灵池阵图，为什么傀儡能快速升级，却不能开启精神空间。
而金液人能开启精神空间，却不能快速升级呢？
其实，傀儡就好比是地球人制造的机器人。
只是傀儡使用的能源是灵力，而机器人使用的能源一般是电力。
给机器人提供电力的，一般是电池。
所以要升级机器人，肯定得先从电池入手。
强劲的电池能为机器人提供充足的电力，使其能持久运行。
灵池阵图，就好比是电池，能为傀儡提供充足的灵力。
所以升级傀儡，最要紧的，就是升级灵池阵图。
电池是否强劲，取决于其材料和结构。
灵池阵图是否强劲，同样取决于其材料和结构。
所以祭炼灵池阵图，就是升级阵图的材料和结构。
傀儡的灵池阵图可以用多种天材地宝组成。
使用的材料灵力越强，布局越合理，灵池阵图就越强。
所以只要替换了更强的灵池阵图，傀儡就算是立即完成了升级。
就像机器人与创造它们的人类一样，傀儡的强弱与神巫的修为关系不大。
只要灵池阵图足够强，傀儡的境界完全可以超过其主人很多。
不过越是高级的灵池阵图，越是需要高级的天材地宝。
修为低下的神巫，可不容易获得高级的天材地宝。
所以神巫一般也只能拥有与自己境界差距不大的傀儡。
与傀儡的灵池阵图由多种天材地宝构成不同。
金液人的灵池阵图，是由其玄藻细胞内的太链阵构成的。
升级这样的灵池阵图，就是升级组成它的太链阵。
除了具有灵力外，太链阵从组成和结构上看，其实就是蛋白质。
而蛋白质是由20多种氨基酸按不同比例组合而成的。
根据数学原理，这20多种氨基酸的排列组合，将是一个天文数字。
据研究，人体内就有5万多种蛋白质。
就像生物芯片的运算能力并不比芯片差，甚至更好一样。
太链灵池阵图的升级空间，可能并不比天材地宝构成的灵池阵图差。
但从银沙槐的描述来看，太链灵池阵图祭炼到一定境界，就会开启精神空间。
此后，金液人就不能再靠祭炼太链灵池阵图升级了。
而是只能通过改造精神空间的环境，才能继续提升境界。
这样反而可能大大降低了他们的升级速度。
至于这是为什么，张遂目前只能把原因归结为金液人有灵魂。
其实他召唤银沙槐过来，询问她研究的修炼功法，本意是想完成与端木魅的交易。
却没料到这功法，竟能让银沙槐开启疑是灵神空间的精神空间。
这才引出了许多以前不曾想到的疑难问题。
不过银沙槐的精神空间到底是不是灵神空间，还需要进一步证实。
这不仅需要银沙槐能招募到精魂入住她的精神空间，
还得张遂找到详细介绍灵神空间的遗迹卷轴才行。
在此之前，实在没必要深究这些问题，于是张遂笑道：
“其实我觉得这也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，”
“不过当务之急，还是先证明你的精神空间是不是灵神空间吧，”
他忽然祭出一卷经书，递到银沙槐面前，
“这卷《后土经》是详细讲解当今神巫道修炼功法的经书，”
“里面有召唤结契精魂的方法，你试着召唤一下吧。”
当初，张遂就是修炼《后土经》中的功法开启的后土，也是用其中的方法召唤的熊二。
“这能管用吗？”银沙槐不接经书，反而问道。
“反正咱俩都觉得你那精神空间与后土有点像，又何妨一试呢？”
见银沙槐接过经书，张遂接着道，“你的风灵金雕放出去已经很久了，”
“可惜直到现在，我们也没在后土找到其他神巫的领地，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吗？”
“其实要验证后土是否为所有神巫通用，并不一定非得在其中找到其他神巫的领地，”
银沙槐不假思索地道，“风灵金雕之间是可以进行无线电通讯的，”
“只要风灵金雕之间能接受到彼此的无限点信号，就能证明后土是所有神巫通用的。”
张遂给纯狐真、小芒、红海星、端木魅等人都分发了若干风灵金雕。
她们也都从自己在后土的领地放出这些风灵金雕探索后土。
如果这些风灵金雕之间能进行无线电通讯，那就说明它们都在同一位面。
当然就能证明后土是所有神巫通用的了。
“咱俩想到一块去了，”
张遂笑笑，“那你说，我们为什么会看不到其他神巫在后土的领地？”
“也许，神巫在后土的领地之于后土也是一个相对独立的位面，”
“神巫自己察觉不到这点，外人却无法在后土看到其他神巫的领地。”
“嗯，我也是这么想的，”
张遂含笑点头，“那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定位其他神巫的领地？”
“很简单，只要其他神巫的领地能向外发送无线电信号，我们就能定位它们的坐标。”
银沙槐不假思索地道。
张遂忽然一拍大腿，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：
“对啊！你跟风灵金雕之间一直是怎么通讯的？”
“我交给师父她们的风灵金雕，又是如何与师父她们通讯的？”
风灵金雕既然是探测器，就肯定要与神巫的领地保持通讯。
如果通讯方式是无线电，那神巫的领地里就一定要有能接收无线电信号的装置。
从张遂在后土的领地放出的风灵金雕，都是直接与银沙槐通讯的。
她本身也有能力接收无线电信号。
可纯狐真、小芒、红海星、端木魅等人，自身却没有这个能力。
而银沙槐给张遂交付分发给纯狐真等人的风灵金雕时，
并没有给张遂任何接收无线电信号的装置。
又因为他当时把制造风灵金雕的事情全权交给银沙槐督办，
所以当时他也没考虑通讯的事情。
如今听银沙槐说起无线电信号，就突然想到了这茬，故而有此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