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到这儿，休息五分钟，我喝口水。”
王子安关闭声麦离开座位，从窗外看外面，城市灯火通明，在路上奔走的人车都不留恋家似的。
直播间人数已经突破十万。
弹幕热闹非凡。
[爱看书的叔]：（瑟瑟发抖）所以那个女人是女鬼？
[金凌凌凌]：主播，你讲完再喝呗。
[敢问路在何方]：继续继续呀，我好奇那女人的身份？
[练习两年半]：在线催更，主播，我好不容易才有点感觉，别停呀。
[旧城以西]对你的直播间打赏了一发火箭。
[旧城以西]对你的直播间打赏了一发火箭，并向你发送了一条弹幕。
（关注了，喜欢的记得关注主播，我反正觉得挺好。）
[人品很重，但我不要]对你的直播间打赏了一架飞机，并向你发送了一条弹幕。
（爱了爱了，颜值颜值在线，故事故事会讲，谁会拒绝这样的主播呀，家人们。）
[江南彭于晏]对你的直播间打赏了二十五架飞机。
[香甜可乐]对你的直播间打赏了三艘航空母舰。
除此之外，还有各种点赞，留言。
李无双看呆了。
她一边期待着王子安的故事，一边看着直播间的打赏留言。
王子安道：“呃～确实口渴了，我下去买瓶水，很快的。”
李无双赶忙说道：“不用，我们公司就有，王老师你等等，我去给你拿。”
她高兴走出去，李昌已经不在。
‘挺识趣嘛，知道自己走了，还真是出乎意料。’
‘还好让他来试播了，不然真就错过了一块璞玉。’
她拿着一瓶农夫山泉便进去了，王子安接过水：“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，对了，李老师走了，结果已经很明显了。”
“嗯，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多多关照。”
“对了，王老师，您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？”
王子安笑了笑，说：‘没有吧，我只是…工作的时候进入了状态而已。”
“这样啊，好吧，讲得真的很好。
……
五分钟过去，王子安继续上播，李无双看了一眼后台数据，顿时傻眼了！
这些粉丝得多疯狂！
弹幕多如牛毛，有讨论剧情的，有聊天的，有夸她的，还有打赏的。
飞机，火箭，航空母舰，嘉年华，各种礼物打赏数不胜数。
来这个公司那么几年，她第一次看到那么多打赏，打赏金额合计六十万左右！
主要是王子安才开播十分钟左右。
试问什么工作十分钟能挣六十万？
双方试播之前签过一份合同的，平台抽成之后，剩余部分按照五五分。
王子安这一场下来也是能躺平一段时间了，但现实却不允许他躺平。
他继续讲道：
“爷爷第二次遇见怪女人是在十三岁的时候。”
“祖母无法接受祖父的离开，积念成疾，精神有些不正常，时常坐着，对着空气说话，发火。”
“有时还无故发笑，引得邻居都不敢串门了，都说她看到了脏东西。”
“祖母身体状况不太好，其余几位爷爷又不在身边，所以只能由我爷爷照顾祖母。”
“某天放学回家，爷爷发现祖母不在院子，也不在客厅，更没听邻居说她出去过。”
“爷爷跑进祖母卧室，她果然坐在那里织毛衣，除了她之外，还有一个人。”
“此时！那个怪女人目光死死盯着祖母！”
“更为奇怪的是这次女人却泪流满面。”
“祖母则面带微笑，看着进门的爷爷，没等爷爷开口，祖母便问爷爷‘放学了？’”
“爷爷想询问女人身份，祖母却不似以前那样神志不清，反而像个正常人，她说‘儿啊，去，给阿妈倒一碗水来，药太苦了。’”
“爷爷乖巧听话的去倒水，端水返回来时祖母已经撒手人寰，她怀里抱着一瓶百草枯和没织好的毛衣。”
“而那个头戴纱巾女人又一次消失不见。”
“爷爷倒水的时候就在外屋，女人出去的话肯定被发现，然而爷爷并没有察觉到有人出去，女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！”
“爷爷对怪异女人产生了一种既好奇又恐惧的心理！”
“她究竟是谁？！为什么会在祖父和祖母死亡的时候出现，还有就是两次的反差，一次笑，一次哭。”
“这究竟是为什么？”
弹幕。
[小玥不吃香菜]：这个女人不简单，现在看来她应该就是鬼吧！（瑟瑟发抖）
[我家猫真会后空翻呀宝]：好奇那女人身份。
[马老板的男秘]：主播，有兴趣合作吗？来我阿讯平台，一个年轻人的直播圣地！
[我在南方的艳阳里等你]：好故事，爱听，主播别走，私聊回一下哦。
[全网无前任]：我发现这个女人出现都会有人死，有人跟俺一样聪明吗？
[奇妙市无意反]：挺不错，现在是不是都跟我一样，好奇怪女人身份的？
[我想变成鬼头]：别怀疑了，那女人就是鬼，可这鬼好像不太可怕的样子，它居然不害人，也不吓人，可惜了。
除了滚动地弹幕，还有层出不穷的礼物打赏。
王子安没有停下，继续讲述着故事。
“大爷爷常年在外奔波创业，他挣了些钱。“
“祖父祖母死后，他不忍心让爷爷自己住，便将人接到县城家中了。”
“大爷爷开了个超市，爷爷过去后帮忙看店，过了几年安生日子。”
“二十岁的一个深夜，爷爷在超市守店，那奇怪女人再次出现！”
“她就站在门口伫立，目光死死盯着爷爷看，也不进超市。”
“深夜缘故，路边并无行人，空荡荡的街景让爷爷心底发凉，这种情况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。”
“没多久，女人竟给爷爷跳了一支舞。”
“心中疑惑和好奇很快打败爷爷的恐惧，他暗下决心：‘是神是鬼，这一次都要问清楚！’”
“爷爷刚挪步出来，奇怪女人便走了，脚步并不算快，爷爷咬牙追了一路。”
“就在他快要抓住女人时，自己却突然昏迷过去。”
“第二天，他从医院醒过来，旁边大爷爷一边照顾他一边对他说。”
‘也亏得天佑我老王家了，不然你真就没了，你出点什么事，我可怎么跟故去父母交代啊。’
“爷爷问：‘什么意思？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