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一顿，秦朝暮的声音低沉却带着誓言般的坚定：“无论怎么样的开始，你都要相信，我爱你。”
我爱你。
简单又甜蜜的情话，此时此刻在东方如歌看来却是带着几分讽刺。
她与秦朝暮在一起的这些日子，他们说这种甜言蜜语的时候并不是很频繁。
可现在，秦朝暮却是这样跟她说了。
她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高兴，却很快就变成了难受，特别特别难受！
“你爱我？呵……”秦朝暮忽然笑起来，笑得泪流满面。
可是，她的眼泪却是没有擦，而是这样泪眼朦胧地笑看着面前这个眼圈泛红的男人，一字一句地问：“秦朝暮，你信命吗？”
秦朝暮听到这个问题，先是一愣，虽然不知道东方如歌问这话的意思，但看着她这副认真的模样，他还是说道：“信，也不信。”
他不信命，因为一切都是可以用数据推测或者演算出来的。
可他又相信命，因为他觉得自己跟东方如歌在一起，就是命运的缘分使然。
即便如此，对于东方如歌这样问出来的问题，秦朝暮莫名地有些紧张起来。
总觉得，会有什么他想不到的事情要发生，让人不觉有些提心吊胆。
东方如歌听到秦朝暮的回答，呵呵一笑，眼泪就因着她的笑而滚落下来，砸到她的手上，却让秦朝暮觉得是砸到了自己的心头上。
“如歌……”秦朝暮轻轻唤了一声，抬手去给她擦眼泪，却被她微微转头避开了。
收回那悬在那里的手，秦朝暮看着东方如歌，却见她眼中的神情满是讽刺和绝望，连声音都带着绝望：“秦朝暮，若是我说，我是死过一次的人，你信吗？”
秦朝暮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，心里在瞬间做出的回答就是鬼片看多了吧？
却在对上东方如歌那双泪眼的时候，他鬼使神差地点点头：“我信。”
这两个字，让东方如歌一阵呆愣，旋即眼泪落得更加凶猛：“呵~你还是这么温柔啊……”
看着秦朝暮，东方如歌在惊讶之后便是了然：“其实你心里是不相信的，不过是为了哄我开心吧？可是，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水盈盈的双眸看着面前这个让自己欢喜又让自己心痛的男人，东方如歌深吸一口气，缓缓说道：“不管你信不信，我都要告诉你，我是死了又重生过来的人!”
“上一世，我深爱着韩萧，爱了十几年。我们订婚典礼之后，他拥着花晓晓宣布那是他爱的女人。为此，我爸爸气得病发。”
就像是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，东方如歌神情变得缓和却哀伤：“后来，他们联手对付了东方集团，爸爸身体不好，我也不会打理公司。直到爸爸死后，公司也跟着毁在了我手上。”
“中间我去求过韩萧，我把自己都给了他，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值一文。再后来，我被人拍到跟一个年轻男孩乱来，名声全部毁了。最后，在韩萧和花晓晓那天，我跳楼自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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