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什么道号,她觉得乔木这个名字挺好听的。
她是在道观长大的,可是师父也没给她取什么道号,还有几位师兄,师父都没给他们取道号。
“师父,你想给这小子取道号?”
“咱们师门没有取道号的习惯,道号的事以后再说吧。”
子虚道长:师父,你不会是还打算跟我抢徒弟吧?
那可不行,以前是他不想要这个徒弟,怕成为自己的累赘,但是现在这小子如此有天赋,那他就不能把这小子让出去了。
“师父,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我和这小子的师徒关系可不能更改了啊!”
小焉宝岂会不明白子虚的那点小心思,不就是怕自己抢他的徒弟吗?
徒弟和徒孙又有什么区别,都是自己师门的,他岂会跟着自己的徒弟抢徒弟,刚开始的时候那么说是因为子虚不肯让这孩子留下来。
“现在知道乔木的好了?那以后就好好教,我有时间的时候也可以帮忙教教。”
乔木还没有站起来,听到师尊的话,又对着师尊磕头道:“多谢师尊,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师尊和师父。”
小焉宝一挥手,就把乔木从地上托了起来。
乔木:怎么回事,自己怎么就站起来了?
他还没打算站起来呢。
他刚刚看见师尊挥手了,难道是师尊……
“乔木,我要看看你第一次画的符,还还有吗?”小焉宝问道。
乔木看了一眼倒塌的道观,“有是有,就是都压在了倒塌的道观里面了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出来了。”
也或许被刚刚那恐怖的力量给毁了。
其实小焉宝想看乔木刚开始画的符箓,就是想看看乔木是真的有天赋,还是勤能补拙了。
小焉宝走到成为废墟的道观面前,一挥小手,那些瓦砾就都飘浮了起来。
被压在废墟里面的符箓露了出来。
原本装符箓的木盒子已经碎了,但是那些符箓还是好好的。
乔木看着飘浮起来的瓦砾很是震惊,但是又想到刚刚师尊与那白发女人打斗时的样子就又淡然了。
这些瓦砾又算得了什么呢,师尊能让这些瓦砾飘浮起来那不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吗?
自己啥时候能跟师尊一样厉害呢。
那样的话自己是不是也就能去查找一下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了。
乔木跑过去并没有先去拿那些符箓,而是先把埋在下面的粮食都拿了出来。
好在装粮食的袋子没有破损,粮食没有遭损。
可是其他的锅碗瓢盆就都被砸碎了,不能再使用了。
乔木心疼的一个劲的念叨,“白瞎了,白瞎了。”
最后才把那些符箓拿到小师尊的面前。
然后找出自己第一次画的符箓,“师尊,这就是我第一次画的符箓。”
乔木有些忐忑的把符箓递给师尊。
子虚道长这次主动就把脑袋凑了过去。
他倒要看看这小兔崽子第一次画的符箓到底有多丑。
他第一次画师父的符箓时,那简直是没眼看。
但是他看到师父手里拿的乔木的画的符箓,神情就变了。
本来他是打算奚落小兔崽子几句的,但是他奚落的话说不出口了。
这可比自己第一次画的符箓强的不是一点半点。
更准确来说,他可不是第一次画符,他以前的符箓虽然是招摇撞骗的,但是也是符箓。
所以也算是有基础的。
而这小兔崽子可是一点基础都没有的,以前估计连符箓都没见过几次。
小焉宝看着手里的符箓眉开眼笑,“好好好。”
乔木是真的有画符的天赋。
尽管不如自己,可是第一张符箓就已经有符光的苗头了。
当然这样的苗头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。
乔木听到师尊夸自己了,兴奋的脸都红了。
“真的吗?师尊。”
小焉宝点了点头,“当然是真的,可比你师父第一次画的符箓……”
“师父!”
小焉宝的话还没有说完,子虚道长就给打断了。
师父怎么能在乔木面前揭自己的短呢。
急的子虚道长直给师父使眼色,目光里面全是祈求。
其实小焉宝这么说是故意的,他知道老徒弟一定是不会让自己说出来的。
“比我第一次画符箓的时候还差了一点。”子虚道长抢着说道。
师父若是说了实话,那自己还怎么在徒弟面前立威。
小焉宝:子虚,说出这样的话你自己不心虚吗?
子虚道长心虚地挺了挺脊背,又轻咳了一声,“以后还得多加努力。”
乔木毕恭毕敬地说道:“是,师父,我以后会更加努力的。”
小焉宝把手里的灵力打入了乔木画的符箓里面,“这些……”符箓能卖不少钱的。
但是小焉宝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,老徒弟就把那些符箓抢了过去。
他刚刚可是看见师父往这些符箓里面输入灵力了。
输入了师父灵力的符箓那可就是灵符了。
这么多的灵符拿出去卖,那可是能卖不少钱的。
虽然只是普通的平安福,但是灵啊。
是真能为人挡灾祸的平安符。
“乔木,这些符箓师父替你保管着。”
小焉宝: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呢?
是不是当师父的都会说这样的话。
可是她好像没说过这样的话呢。
那自己是不是也得给老徒弟保管点什么?
可是看了看老徒弟,他也没什么值得自己保管的。
哎!收徒弟还得收有天分的徒弟。
乔木自然不会拒绝让师父保管自己的那些符箓。
那些符箓本来就是用来练手的,师父不嫌弃,愿意拿着就拿着吧。
小焉宝一副同情的样子看了一眼乔木。
那些符箓到了你师父手里就是进了老虎嘴里,拿不回来了。
而且依照老徒弟爱财的性子,估计是都得给卖了。
“子虚,不能太贪啊!”
“师父,我以后每个月给乔木一两银子的零花钱。”
小焉宝:你可是真大方,给你徒弟一两银子,你手里拿的符箓一张都不止卖一两银子吧。
可是乔木听到师傅说每个月给自己一两银子,赶紧摆手,“师父,万万不可,这太多了。”
一两银子啊,他在杨员外家里干上一年也才给五百文。
小焉宝则是暗暗叹了一口气,“就依你师父说的。”
乔木感动的差点哭出声来。
说完乔木的事,子虚道长才担忧地说道:“师父,咱们是不是得离开这里了,那白发女人盯上咱们了,怕是还会找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