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虚拟位面后，付昕揉了揉太阳穴。
想起沈歌最后在她耳边落下开玩笑的一句，他那算是“死了都要爱”，她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一些奇怪的片段。
不是她和沈歌，更不是之前的任何一个位面里的任务对象。
而是一个她很熟悉却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的年轻男人。
在这些片段中，他扣着她的手腕，贴着她的后背，脸色平淡，只是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，而她的手中则握着长剑，在他的引导下在空中比划。
他说：“你就这样划过去，就能击中要害，让想伤害你的人迅速昏厥。”
而她却倔强地把剑甩在了一边，秀长的眉毛几乎要飞出了那略显稚嫩的脸庞：“我不要你教我怎么让人昏迷，我要你教我杀人！”
他说：“我不会杀人。”
遭来的是她的抗议：“你骗人，你明明说自己是个杀手。”
......
杀手，什么鬼，好扯。
付昕想起网上流传的那一句——我是个杀手，莫得感情。
可偏偏这白日梦又真实得让她满脑子都是怀疑，怀疑自己曾经经历过这样的场景。
系统感受到付昕情绪的强烈波动，不由得道：“宿主，你好像出了点什么状况，要不要休息一下再去新位面？”
“不用了。”付昕好半晌才从那些奇怪的片段中抽回了神，“突然想起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而已。”
系统用平静成一条直线的机械声音问道：“什么事情？”
“关于...一个陌生人的事。”
“陌生人？”系统的语气很是疑惑，“难道你在那些虚拟位面还遇到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？不过你也不必想太多，那些都是虚拟的，过去了就过去了。”
“不，应该不是虚拟的。”付昕沉吟片刻，缓缓道，“我觉得我这是想起了景澈，我说他是个杀手。”
“嗯？什么鬼，你不应该想起才对——”
系统的话说到末尾就戛然而止。
付昕敏锐地捕捉到了它这句话，迅速问道：“什么叫我不应该？所以这都是真实发生的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系统没吭声。
“我现在已经有九个生命值了是吧。”付昕开始意识到事情好像没她想的那么简单，因为系统像是在瞒着她什么。
既然它不说，那她就索性让事情顺着它的意思发展下去：“不说的话，就让我去新位面。”
尽管如此，系统还愣是拖着好长时间才把她送去新位面，只为了让她的情绪平静下来，否则抱着那种怀疑的心态去新位面，对她做任务带来的影响将非常糟糕。
幸而付昕的心态很好，已经经历过那么多位面的她，也不差这最后一个，只是不知道这个位面会不会又给她横生枝节。
......
[任务：与天王巨星达成忠犬契约]
付昕挑眉：“天王巨星？”
系统：“嗯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她寻思着，眉头紧锁，把话问出了口：“那种四五十岁的影帝老头儿吗？”
四五十岁的影帝老头儿...
帅是肯定帅的，但付昕还是不敢想象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