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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正睡眼惺忪、迷迷糊糊,祝子君刚开口,顿时让我清醒了不少。昨天还在怀疑她为什么偷窥我们,今天一大早便找上门来了。莫不是昨晚我们干的事儿。她已经知道了。

“什么事儿?”我侧过身,让开条路,意思是让她进屋说。

祝子君摆摆手,“我不进去了,我就是来通知你--咦,你胳膊怎么了?”她话到一半,注意力便转到我的伤口。

“哦,这个啊--”我刚睡醒,脑子混沌,猛然间还没缓过神来,“我摔了一跤。”

此话脱口而出,一讲便后悔不已,摔跤怎么会摔成这样?以祝子君的眼力,怎么可能不被识破,更何况,现在我还摸着玄玉膏。光着沁入肺腑的幽香,就知道不是平常货。

我思路转了一圈,在想,如果她拆穿,我就全盘和出,看她有什么反应。

未料祝子君缓了下神,眼睛里闪过一丝怀疑,然后很快便消失无踪,说了句,“哦!”

“哦?”我反倒没了主张,“这,我,不是,哎对了--。你刚刚不是我有事儿要通知我。”

“没错!”祝子君点点头,“你快把衣服穿好,十分钟后我们在楼下大堂见。”

祝子君也没多纠结我伤口的问题。交代完了便转身离去。她这一走,我是满头雾水。不敢确定她是否已经看穿我在撒谎,但质疑肯定是有的。我挠挠头,祝子君如此轻描淡写,让我感觉很不好。我依然觉得,她正有什么事儿瞒着我!”

“谁啊?”老婆在床上嘟囔了一句,她还在睡。转了一个身,侧着身子又继续睡去。

“没事儿,是祝子君。”我回了一句,可她已经又睡着了。

我进了卫生间洗漱,完毕后回到房里,换好衣服,边走边琢磨,她到底要我去大堂干什么呢?

十分钟后,我下了楼。发现四眼和老秃驴都在,祝子君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。

祝子君手微微一摆。男人便识趣的离开了。

“发生什么事儿了?这大上午的把我们全都叫这儿来集合。”我站到四眼的身边,问道。

祝子君也没兜圈子,寒暄了两句之后,便直奔主题,“社科院民俗研究所研究员,是我的另一个身份,你们应该知道吧。”共共双号。

我点点头,去看四眼和老秃驴,这无因无果的怎么突然谈起这个话题了?

“上面会拨些经费下来,但不是给我们白花的,当社会上遇到些个奇奇怪怪无法解释的事情,我们就会到现场去看看能否解决问题。”

祝子君话说的含蓄。其实说白了,不就是一个相对官方的“打鬼”组织嘛。

果不然,她顿了顿,随即说起了最近发生的一件怪事儿。

原来县城底下有个偏僻的山村,整村人都姓殷,以编竹为生。因为相对自给自足,所以很多习俗都被保留。比方说老人死了之后,都会在村里的祠堂停灵,第二天“上山”。

前几天死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,停灵的晚上发生了一件怪事。村里有专门负责殡葬事宜的人,对鬼鬼神神深信不已,认为此事如果不解决,整村人都会倒霉,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,找到了祝子君,希望她能够去看一看。

我听的有点纳闷,这祝子君平时还干这样零碎的“活儿”?

祝子君接着说,既然就在附近,那就去一趟。另外见我们这几日待在别墅里,也没什么事情做,可以一起去“散散心”。

我更纳闷,哪有去干这事儿“散心”的?

我觉得没那么简单,她让我们跟着一块去,肯定有其它的目的在里面。究竟是什么,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。趁着空当,我拼命的朝四眼使眼色。但他的样子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既然话已至此,也没别的借口推诿,只能跟着走一趟了。

面包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,我们上了车,一路朝着目的地驶去。在路上才知道,殷家村的祠堂,停灵的时候,遇上了“范大将军”。所谓“范大将军”只是地方上的称呼,翻译成“白话文”,实际上就是大名鼎鼎的无常鬼。

我吓了一跳。鬼已经见过不少,但如此有知名度的还是第一次。无常鬼莫非就是传说中勾人生魂的黑白无常?

祝子君也不答话,只是说到了之后便知。车在山路上开,七拐八扭,而路越开越抖,越开越泥泞。差不多近两个小时,从远远的看见半山坡上,有几处矮平房在竹林间显现。

到了村前的一块空地,村长一行人已经在那儿等着了。稍微礼貌了几句,祝子君便让村长前面带路。路上我一直在想,无常鬼,听起来就是个“大家伙”,难不成祝子君觉得一个人对付不了,所以带上我们这些帮手。

这个想法一出来,就被我推翻了。四眼和老秃驴也就算了,以祝子君的本事儿,带上我,不等于带上个累赘嘛。可是一进祠堂,我立马觉得似曾相识。

一口红色的木头棺材被摆在正中央,四周供放着许多丧葬用品,这不是重点。重点是地上的脚印。

这边的习俗,要停棺三天,第三天晚上锁门,任何人不得入内,次日清晨,开门的村民发现棺材周围的地上,被踩了一串脚印。

脚印湿漉漉的,就像是什么东西从水里刚刚爬上来。而且时隔几日,脚印竟然还没有干涸,仍然新鲜的如同刚踩上去一般。

一看那脚印,我立刻回头去找四眼,瞧见四眼脸上的表情,我便知道,自己的判断没有错。

这脚印很小,好像只有足尖部分,且粘连在一块,仿佛那东西不是走的,而是一蹦一跳在这祠堂里转悠的。

照足迹来看,岂不是就是宋老头的摄灵兽?

我挠挠头,这事儿搞大了,连忙问村长,“何以见得是范大将军来访。”

村长上下扫了我一样,仿佛在寻思,眼前的这个人怎么什么都不懂,但碍于我是祝子君带来的,也不好多做怀疑,他指了指脚印,“就是因为它啊,十里八村都知道,这便是范大将军留下的。”村长顿了顿,“我去过很多地方,大江南北虽然对范大将军的称呼有所不同,但是这个脚印,却都是大抵一样的。”

我明白了,这便是标志。

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黑白无常,这个谁也没见过不好说。但是摄灵兽我却是亲眼目睹的。按照宋老头的说法,此兽专门摄人生魂,化为“眼睛”养在自己的身体里,而且距今已有万年。甚至超过已知的人类历史。

几千年来,人们发现了这种情况,却从没有目睹过摄灵兽,于是便编纂出了无常鬼这种东西,实际上它是一种“千眼尸团”的存在!

我觉得这也太神奇了。

“你们一定要帮帮我们!”村长哀求,“范大将军来了,把魂勾走,我们就算烧纸钱,也烧不到死者那去,这是要倒霉的。”

我心想那倒也是,死者的亡魂就在摄灵兽的眼睛里,烧纸钱当然收不着。

祝子君点点头,以示安慰,“别着急,我们先看下现场。”说完这话,她便拉着我们出屋子瞧瞧,“你们去那边--,”祝子君指了指我和四眼,然后并着老秃驴,绕到房屋的另一侧。

我和四眼一独处,便立马问道,“你觉得呢?”

“照这脚印看确实是像,而且这摄灵兽最近一直在不远的地方,时间上也说得通。“四眼摸着下巴,思考着说道。

“现在要不要和他们讲讲这事儿?”我走了两步,侧过头去看祝子君他们在干什么。

四眼却没搭理我,而是猫着腰沿着墙角跟潜了过去,我紧跟其后,隔着一点距离,就听见祝子君正和老秃驴说悄悄话。

祝子君说道,“黑白无常不会单独出现,这儿有黑无常的脚印,那么白无常一定就在附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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