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聆歌反复地鼓了好几次勇气，都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来那两个字。
“陆晟红？”上官睿皱眉，想了好久，才终于想起，世界上有这么一号人物。
“嗯。”司空聆歌点头，每说一个字，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，“你们有没有……”
关键时刻，又闭了嘴。
不行！
她还是没办法把那两个字问出来。
“有没有什么？”上官睿皱眉，不明白一个已经化成白骨的不重要角色，值得司空聆歌特别拿出来说？
如果不是她今天提起，上官睿早就忘了，世界上还有这么一号人物。
“律师楼……女的……”司空聆歌支支吾吾，吐了几个关键字。
上官睿滞了下，明白了。
浓眉微微一挑，饶有兴味地开口，“你是想问，我有没有跟她们上*床？”
司空聆歌慢慢地点了下头，拳头攥紧。
“如果我说有，你会怎么样？”上官睿坐下来，长腿随意地交搭，优雅的气势显露无遣。
上官睿真的跟她们……
司空聆歌狠狠一震，感觉有一股寒意，从脚底渗上来，迅速地蔓延至四肢百骸……
胸口好像瞬间被人撕开了，血肉模糊地疼。
下颚被缓缓地抬起，上官睿看着她，表面上飘然地笑着，眼底却隐隐跳跃着一股不悦，“在你眼里，我品味这么低，什么女人都可以。”
这么说，上官睿跟那些女人并没有……
司空聆歌暗暗地吁了口气，“我们第一次见面，你的情况有点、呃……随性……”
司空聆歌本来想说淫*乱的，怕上官睿生气，就修饰了下。
“第一次见面？你是说私人会所那次？”上官睿蹙了蹙眉，明显地不高兴了，“我当时，有跟那些女人做什么妨碍风化的事？”
这倒是没有……
非但没有，还把其中一个女人的手给折断了，就因为对方不小心碰了他的东西。
司空聆歌汗颜，觉得自己单单这样，就把上官睿定位成“淫*乱”，好像有点不太妥当。
可不能怪她啊。
当时那些女人穿得那么露，现场的环境又那么……随性，楼下还有女人表演脱*衣*舞，正常人都会想歪的嘛！
司空聆歌不自然地笑了笑，“这……没有…………”
“既然没有，我怎么就……‘随性’了？”上官睿眉挑得高高的，双眼缓缓地眯起，蕴藏着某种危险，“或许，你想说的，是淫*乱？”
“没有啊……”被猜中心事，司空聆歌尴尬，“我没有那么想……呵呵……你想太多了…………”
“没有？”上官睿冷哼，危险的意味越来越浓。
司空聆歌拼命地摇头，“没有、没有。”
“嗯哼！”上官睿的眉越挑越高，摆明了不相信。
“我发誓，我真的没有想说你淫*乱！”司空聆歌嘴上发着誓，心里却暗暗地打叉，希望老天没听到她刚才的谎言。
“不用了。”上官睿皱眉，不喜欢她动不动就发誓，“我相信就是。”